一
我是一名小偷,以偷女人的内衣,三角裤、连裤袜、胸罩之类的东西为职业,尽管国家没有给我们这一行颁发
过职业等级证书,可我仍然敬业爱岗,就象所有的劳模一样兢兢业业!应该说,我还是一名素质比较高的小偷,我
的最高学历是本科,而且毕业后分到了北京一家重点高中任语文老师,不过我没去——我告诉校方我身体不舒服,
暂时不能去传道、授业、解惑,校方说可以虚位以待,随时欢迎我来,这可能老爷子帮我做了手脚,现在的教育机
构有哪一个求贤若渴的?我没理他们的茬,继续当我的小偷,我爱这一行,为什么这个学校不教偷东西?他们一个
个满腹鬼胎,却要学生们学纯情。真他妈的老谋深算!老爷子天天给我蹦,训斥我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好几次翻
着毛泽东语录苦口婆心地教育,他那点退了休的教育局局长的余威全使在了我的身上,我实在是被逼急了,就谦虚
地说,爸,我现在在辅导几个美国流学生学汉语,收入很高的,另外我还准备和人合办个私人学校。老爷子一听立
马来了劲,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他激动地问了一大串,说要好好教那些个外国学子他们千里求学多么不易但最好不
要有什么师生恋如果学校成立了能不能让他去当教务主任。他年轻的时候就想有一所自己的学校因为那时国家不赞
成现在可好了自己的儿子圆了他的宿愿,老爷子乐得当天晚上请他的老伙计们去西四的沙锅居搓了一顿,把我的蓝
图添油加醋地海吹了一通,我很后悔那样说,对这个狂热的教育分子给于了深深的同情。
应当说在专业领域我有着很高的造诣,又象寡妇守贞似地恪守职业道德,也就是我们那一行的规矩,所以我从
未失手,我很少和道上的朋友来往,这是我师傅教给我的,我的师傅是少有的高手,他的话都是我的人生信条,他
还要求我不能碰女人,因为那是祸水!知道我的这只手是怎么没的么?师傅常这样警戒我,是女人!是女人!顶顶
可怕的东西!如果想退出这一行才可以找女人的!师傅的断臂对我的印象很深,看看我的手,灵巧得可以弹钢琴,
这是拿粉笔写字的手么?他妈的,简直是糟蹋人!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手臂。我对女生敬而远之,对她们的巧
笑倩兮美目盼兮只当是野地里的鬼火。但我还是没有逃脱厄运,我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那是我出道不久遇到的第
一次失手,时间是在我初二那年……
学校在开运动会,几个女生拉着我要我和她们在一起看比赛,那有什么好看的,没劲!我不喜欢这几个女生,
她们第一长得不漂亮,第二老是取笑我长的白丫头片子,老子白不白和你们有什么相干?可我那时嘴很笨,只会脸
红,羞涩得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狠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我发誓现在要是见到当时的几个死丫头,一个个都要把她们
干翻!我溜了出来,出校时却碰上了教务主任,他叫住了我:「小佳!你怎么不去看比赛!」这是个很厉害的老师,
我一怕,眼里竟滚出了晶莹的泪花,「怎么了,有什么事?」教务主任关心地问。「我,我,我妈不舒服!」我怯
怯地说「哦!那你赶快回去看看吧!」教务主任慈祥的说「顺便替我向田局长…哦!向你爸问个好!」「是的!伍
主任。」我飞快地跑了。我爸姓田,我叫田佳,同学说这是个女人的名字,我长得也象个女人!我那时只会憋红了
脸:「胡说!」大学时有个块头很大的体育系的小子说现在有一种快餐叫田家饭,问我是不是吃田家饭长大的?我
没出声,一个钩拳把他打的吱嗷乱叫,随手拗段了他的小臂。他哭丧着脸说是给我开玩笑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说
去和你妈开玩笑吧!我的搏击也是师傅教给我的,那是在初二以后。他说他的徒弟不应当受欺负!那天离开学校后,
我径直跑到朝阳区的一个高档公寓楼里,那天的天气虽然不太好,可我的心情很好,这次下手的目标是四楼,那是
南航公司两个空姐的宿舍,她们昨天已经走了,好象是飞广州。进入的很顺利,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师傅说就要
有这种感觉,这是职业选手应有的素质,哪怕是主人开门回来你也不要慌,要震定地说:「先生!对不起,你走错
了!」在他惊诧之间,你就可以脱身了,退路是看好的了。师傅在谆谆教诲时,也不想想我这么一个半大孩子究竟
能领会多少?
在我翻遍了所有的东西后,并没发现感兴趣的对象,壁柜里有一把很精致的皮鞭,我抽了几下,很响,有点意
思,对于钱我不太感兴趣,我只是对进入别人家里好奇,这象探险,很刺激!在看完所有的东西后,我都会精心地
把它们放回原处,只拿走很少很少的对象,或许,还不如何值钱,这是我的习惯,师傅却说这是我们这行最高的境
界。壁柜里还有一双女式长筒皮靴很亮,像是才擦过,当然也很漂亮,用现在的话说叫「酷!」
这是典型的女人房间,到处都弥漫着女性的味道,我嗅了嗅她们留下的文胸,哦!很香——但我不太感兴趣,
她们的内裤很多,但大致是黑色和白色只在样式和做工上有所区别,都很干净,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这里,哦,还
有一些首饰,没劲,戴这个有什么用?啊!她们的照片,啧啧!真是漂亮妞,冰肌玉肤,眉如月,眸如星,嘴角的
笑很诱人,她们的脸紧贴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要是我能吻一下……师傅说我们这行不近女色的…管他呢!我把
她们两个照片揣在了怀里。
我大摇大摆地去开门——啊!——糟了!门打不开了——这种门是进口的防盗门,师傅给我买了相同的一款让
我练了好多次的,进进出出就象张张嘴,这不是「policeman-d 型」么?——哎呀!我的师傅,这是「policeman-d1
型」我,我怎么这样不仔细啊!我的心慌乱起来,腾腾直跳,我不再是临时的主人
我象一只急于逃生的小白鼠。这种门和国内的不同,没有钥匙的话,进去和出来的开法不一样,d 型和d1型的
进入相同,出去却大不一样,我凝神屏气开始捣腾,急得满头大汗,好在这门很厚,外面听不到里边的声音。
时间在一分一分流逝,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象一年!……给我点儿希望吧!赐予我力量吧,我是西瑞!我愈加
胡思乱想…喔有点儿戏了…再快些…my god!门开了!——门是被从外面大开的!随着咯咯的笑声,涌进来两个漂
亮的女郎!一刹那间,我目瞪口呆,她们没有我慌乱,却很吃惊!我结结巴巴地说:「对……对对不起!小…小姐
…我走错了!」——天呀!我说些什么啊!——我应该说你们走错了!我完了,我像是做错题目的小孩子一样低下
了头。妈的!我真是个拙劣的演员!她们出乎意外的镇定更增加了我的慌张,这两个空姐肯定是受过空中劫机的训
练,
其中一个长相秀丽的女郎盯着我:「你是小偷!」「是!我是小偷!」她冷艳的美震慑了我以至于张口就是大
实话,随即我又笨拙地纠正:「不!我不是!我…走错了门…」按照师傅教的,我这时应当立马夺门而出,可不知
是我多想看她们艳丽无方的容颜两眼,还是我经验不足被吓坏了,呆在那里动也不动,「我…我很可怜的!」我可
怜巴巴地说:「你们不要打我!」
瞧瞧!我当初就是这副熊样,还做贼呢!要是说给师傅听,气也把他气死了!另外一个样子很甜的女郎噗地笑
了,她笑得很好听,「菁菁,他是个孩子,别吓着他了!」菁菁不笑:「也不小了!」「是么?也不小了…」样子
很甜的女郎象想起了什么,她关上了门:「菁菁,你说他不小了?」「是啊!歆歆,你怎么了……唔!」菁菁也象
想起了什么东西「可是,有些小吧,她蹙眉看着那个被叫做歆歆的女郎。
」你说的!不小啊!「歆歆笑吟吟地看着我。菁菁开始盯着我看,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睛很靓,就是有点儿冷,
我小心地看着她的反应,大气也不敢喘,我知道我的命运握在她的手里,至少是今天她决定着我。她突然点点头,
我吓了一跳,怀里的照片没放好,竟掉了下来!她们都看到了。歆歆和菁菁会意地笑了,我的心更恐惧了,女人笑
的时候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事,她要怎样对我,我又急又怕,一下子跪倒在她们面前,哀求道:」好姐姐们,饶了我
吧,我这是第一次,我还小,放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可以呀!「歆歆的微笑很甜蜜」那你先把她的鞋子舔干净!「她白玉般的下巴朝菁菁努了努。这个
…这个…我犹豫着,尽管菁菁的鞋子一点也不脏,而且她的鞋子也很漂亮,衬出她娇好的脚形。你不愿意啊!」歆
歆有些不快。「您,您别生气!我,我舔!」我赶快伏下了头,把嘴贴在菁菁的鞋上,她穿的是坡跟凉鞋,性感的
长筒丝袜,我在伏下的瞬间就嗅到了她脚上淡淡的幽香,这样的感觉很奇特,很挠人,我抬眼看了一下菁菁,她的
嘴微翕,可以看到细碎整齐的白牙,似乎很满意我这样做,歆歆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动作,眼神很得意。我用舌尖
一点一点地舔舐着菁菁的鞋面,有时也会触及她薄薄的丝袜,不知为什么我刚才不情愿的情绪一点也没有了,代替
的是飘入云端的快感,站立的菁菁多象一位女神,我似乎只配跪在她的脚下。
舔完菁菁的两只鞋后,我讨好地问歆歆:「我也舔您的鞋子吧!」歆歆吐吐舌头,笑眯眯地说:「免了吧!」
菁菁抬腿看看她的鞋,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舔得蛮干净的,饶了你了!」歆歆伸了一下腿,示意我爬到另
一个房间去。我驯服地爬了过去,我知道她们似乎还有别的节目,但我内心好象喜欢那样。
「这个学生潜质不错,模样也俊秀,可以成为我们的脚奴的!天天在机舱里站,累也把人累死了,有个替我们
舔脚按摩的,其它姐妹要羡慕死的!」我听到歆歆快活的声音「没想到遇到上鬼天气到给我们带来了好运!」「你
不要高兴太早,这事先不要告诉馨儿她们,折腾了一夜也没飞到白云机场,我累了,先洗个澡,你把他的情况问一
下,如果他同意就调教调教!」菁菁的话很冷静。过了一会儿,歆歆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坐在我面前,把腿翘了起
来,她穿得很休闲,仔裤和奈克运动鞋间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跪在一个漂亮女孩面前,又是正视,我脸这才微微
泛红,想低下头——她用鞋尖勾住我的下巴又使我抬仰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托住她的脚。「怎么?还想舔
我的脚!」歆歆有些俏皮地问,她的声音很柔媚。
我的声音在喉间低低的发出:「是的!我,我觉得那样很好!」「喜欢姐姐的脚么?」歆歆扭动了一下运动鞋。
「喜欢!」我红着脸说「姐姐让我干什么我都喜欢!」「是——么!」歆歆来了兴趣「给姐姐当马骑可以么?」我
的阴茎忽然有些硬,身子开始酥软,「我是姐姐的小马驹,任你骑任你打」「是么!你这小鬼真有趣!」歆歆咯咯
笑着「来吧!把姐姐的鞋脱了!」我正要用手脱她的鞋子时,她的纤纤素手打了我一下:「小笨蛋!用嘴,知道么
以后舔女孩子的脚时要用嘴脱鞋!」
「哦!」我把嘴凑了上去,她脚上的奈克运动鞋是新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嘴唇挨着鞋帮时,我的心在发烫,
因为歆歆在戏谑地看着我,她会喜欢我这样做的,她多美啊!我心里暗想。我没有经验,不知是她秀丽的脚踝令我
惊异还是我无法控制激动迷离的心情,我的嘴前所未有的笨拙,试了几次我才连咬带拱地褪下她的运动鞋,我有些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我,太笨了!」
「没关系!你会适应的!」歆歆温柔地鼓励我,并把她纤美的脚压在我的唇上,轻轻揉动,我的心一下乱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脚形竟可以漂亮到这种地步,而且,这么华美的脚还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唇边!以前为什么没
有注意到呢?她那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就象白雪公主一样纯真,袜子遮不住她美丽无方的曲线,看啊!那顶部微翘的
肯定是她调皮的大脚趾,这脚背和脚心的交界处的弧度优雅的令人心悸!还有这淡淡的气味是兰香和汗气协调的融
合,「我…我…」我喃喃的说不出一句话,紧紧地,紧紧地把脸贴在她的脚心,用脸上最敏感的肌肤去领略那美足
上的温润。我的阴茎,如果15岁的男孩子的小鸡鸡能被称为阴茎的话,它已经剑拔弩张,那是我第一次遗精时才有
的感觉啊!我把脸在她的脚心里磨擦着,这简直是世间最好的享受!她的棉袜很柔软,柔软得让我似乎来到了艾丽
斯漫游的仙景,我甚至不敢扒下她的袜子,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再管得住自己,我的手,我的手已经伸下去了一只握
住了自己的阴茎!歆歆哧哧地笑着,把玉腿伸到我的档下,拔开我贪婪冲动的手:「傻孩子,不要那样,呆会儿姐
姐教你!」她的脚没离开,运动鞋直接就踩在了我的档上,我挺挺身,努力使崛起的阴茎顶着她的鞋底,尽管隔着
裤子和鞋,她脚上的那种无可言语的美妙和女性的阴柔仍然电流般地传来,迫使我不得不扭动臀部去迎合她的鞋底。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悟性的小东西!」歆歆笑着夸我,露出迷人的酒窝「你该把袜子脱了!」
是么?我要脱她的袜子,一个美丽女郎的袜子,而且是跪在她的面前,还被她的一只脚踩着……都是真的么?
我的小鸡鸡为什么这样兴奋,前所未有的热烈!我要用嘴用我的嘴唇夹住她的袜子!沸腾的欲望无情地灼烧我,我
的嘴痴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虔诚地叼住袜口,她莹白的脚腕就在我的唇下,用嘴脱下一个漂亮女孩的袜子是不可
想象的美妙,是难以言传的销魂,是谁也不能阻挡的性爱诱惑!即便是山,即便是海也不能阻挡!我的唇在她白皙
的脚背上滑过,犹如蜻蜓的细须在我的心上掠过,在一个小男人的嘴唇移动下,我的脑海里终身难忘的一幕徐徐拉
开了序幕,白袜在一寸寸褪下,一只光洁滑腻轻巧灵动的美足终于撩开了她迷人的面纱,呈出国色天香的风姿!她
的脚是暖的,暖得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的世界里充满温情;她的脚是白的,白得令任何一个内心龌龊的男人不敢正
视;她的脚是细腻的,细腻得胜过任何一部青春剧女主角脸上的肌肤;她的脚是柔软的,柔软得让所有的男人会为
她哭泣;她的脚是华丽整齐的,即便是盛开的花中魁首牡丹也黯然失色;她的脚是诱人的即便是公元前505 年出生
的孔子也会匍匐跪倒磕头不止乞求怜悯,泪流交涕地拼命舔舐!我不敢相信她竟是世间的尤物。她那莹白的大脚趾
不经意地勾动了一下,勾得我神魂颠倒,勾得我几欲手舞足蹈,我失控了,我的上身再也不敢直立了,她光华四射
的天足彻底地征服了我,我折下腰,后挪了半尺,五体投地的趴在了歆歆的脚下,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所有
男人唯一能做的!!我哆嗦的双手捧起她的裸足,虔诚地放在了我的头顶,膜拜!歆歆被我的举动逗乐了,她分明
看的出我是多么眷恋和崇拜她的纤足!她始料不及,作为亮丽而又会享受的空姐,她们只想在下机后有个仆人伺候
一下疲劳的双足,有一个玩物供她们驱使,她这时清楚地意识到:她们有了一个奴隶,一个驯服乖巧的小奴隶,驯
服到她只需要动一下小脚趾他就会跪下!乖巧到只要她伸出纤足他就会爬过去舔尽鞋上的微尘!这是多么有趣的事
啊!
歆歆用脚示意我坐起来,她用裸露的足尖指指我的档部——哦!我知道我的美爱神的命令,我脱下内裤,把那
个可怜的家伙露了出来。看到它涨红的窘迫,歆歆笑吟吟地说:「爬近些,姐姐要逗你的小鸡鸡!」——天哪!这
是多好听的声音,简直是天使的召唤!
歆歆细嫩的右足围绕着我的阴茎打转,若即若离的接触使我的小腹绷得很紧涨红的龟头渴望纤足的抚摩,她的
每一个脚趾都会带给我神仙般的快乐。她把左足伸到我的脸上,鞋底蹭着我的脸:「难道还要我教你怎样快乐么?
我的悟性出奇的好,在嘴唇的工作下我又褪掉了她左脚的鞋袜,在我还没有认真欣赏她的玉足时,她的足尖已然游
鱼样地滑进我的口中,我诚惶诚恐地急忙轻含住她的大脚趾,而她脚背上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
我的眼前,不论是我那时15岁的年龄还是现在24岁的的定力,我都无法摆脱那迷梦似的消魂。如果这样的一双脚还
不能令你动心的话,如果这样的玉趾还勾不起你渴望舔舐的欲念,那么你多半在性上有缺陷!她的脚心低着我的下
巴,而脚趾正享用我舌尖的爱抚。她的趾缝充满了神秘和诱惑,所有的美味所有的快感似乎都是从脚趾间弥漫出的,
比之美女的樱口、玉腿间的美穴更让人爱不释口,我的舌尖挤进了大脚趾和另一个秀美的脚趾之间,而这时,她的
右脚脚背探到了我的阴囊下,用她温润的足背托起我那可怜而又幸运的家伙,她的脚顽皮地向下滑进,足尖竟移近
的肛门,我真怕!我真怕她会把那让世间男人心仪的足趾插进我的肛门——我一定会快乐的大叫的,精液会不知羞
臊地狂射而出——难道不是么!我的龟头正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这或许只是前奏。我遂一舔舐了歆歆的每一个脚
趾,在舔舐她的脚底时,她咯咯乐个不停,然而她很难意识到她的脚底具有无懈可击的魅力,很多女孩的脚只适于
俯看和侧面欣赏。而歆歆的脚丫不这样,她的脚底更有形,更加柔润,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一般女
孩子所有的娇媚加在一起也抵不上歆歆惊鸿一瞥的脚底,一般的男人狠不能在这样的脚底下苦苦哀求接受践踏!我
的心碎了,我的心醉了!
我含住她细嫩的小脚趾,用舌尖诉说深深的爱慕,她的小脚趾完美到连趾甲都是含情脉脉的,那灵巧的小蛇似
的脚趾在我的口腔轻盈曼妙,简直是天鹅的白颈,歆歆的右足夹住了我的阴茎,同时也夹住了我的生命!我不难想
见她美足在我阴茎上的套弄,15岁的我在她美足的上下运动下发出了呻吟我的嘴本能地把她的足趾咬得更紧了!…
…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10分钟,或许是2 分钟,但不管怎样我希望是一个世纪!我泄了,我浓白的,
处男的灵肉的精华激射而出,喷薄而出,尚还稚嫩的身躯幸福地抖动,歆歆那只把我带入人间最美最超然的的纤足
象升空的玉女一样飘然而出,我庆幸没有亵渎女神的天足,也庆幸她抽出的纤足及时地踩在了我的肩上,像是给我
以安慰和鼓励。我的童贞就这样被一双美丽的秀足给轻易掠去了,生活也从此因女人的美足而绚烂!因当说从那时
起,我就走上了恋足之路,钟情于纤足的魅力。
在我如醉如痴的时候,一条修长的穿着皮靴的秀腿出现在我眼前——是菁菁她手中的皮鞭正向我示意,我怔了
一下,随即在歆歆纤足的引导下向菁菁爬去,我说过我的悟性很高,无论在任何方面,这也是菁菁愿意奴役我的原
因,长长的黑色皮鞭,锃亮的高筒皮靴,性感美丽的冷笑,高耸的玉乳,在皮鞭空响以后,我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极
度诱惑的空间……(此处有SM内容的描写,出于各位同好的偏嗜不同,惟恐大家反感,所以暂时隐去,希望各位能
见谅foots 的苦心)
离开她们之后的两天,我的心神不凝,面呈倦态,年迈的师傅问我何故,我撒谎被人欺负了,在江湖上行走了
大半辈子的他笑了一下,意味很深,但从那时起,这个年近百岁的老人开始传我武功,并说他朴灵的徒弟不能受外
人的欺负。
在我大二无意间在国图查阅资料时,我竟发现了他的名字:上海黑道的独行盗,性格孤僻,不喜与人言,青红
帮曾数度邀其入盟,均未果,后得罪该班会首脑人物,双方遂成水火,被青红帮发出永久江湖密杀令,1941年在上
海失踪。扑灵和北平的李三时称南北双盗。
当我读到这段简则时,他已经去世五年了!我那时才知道随父亲去密云水库钓鱼时无意救起的病危老人竟是这
般来历。跟着师傅练武后,我仍常去歆歆和菁菁那里,她们的美貌和纤足磁石样吸引着我!在他她们的谈论中,我
知道她们对一个叫」馨儿「的同机组女孩很有敌意,大概是她从菁菁的手里夺去了乘务组组长的位置,而且她很不
买她们的帐,提到馨儿的名字时,菁菁的眼中总是充满了冷冷的酷意,歆歆说总有一天要叫她含着她们的脚丫苦苦
哀求,两个漂亮的空姐图谋怎样扳倒在工作上的对手。我不晓得她们通过什么途径竟然弄到了馨儿和她男友做爱的
录像带,一个阴谋就在录像带的运做下产生了,我有幸看到了这一切,那是我再次偷偷潜入她们的公寓,企图发现
她们更多的隐私和研究那该死的policeman -d1 型从内打开的方法,我敏锐地感觉到开门的声音,猫一样地钻进了
壁柜。我听到了三个女孩子进来的声音,其中一个的声音很陌生,既清纯又胆怯,听得出来,这就是她们常提到的
馨儿」你们究竟想怎样?难道要在这里谈条件?」馨儿的声音很轻柔又有些羞涩,我可以感觉到她是个很美的女孩。」
谈条件?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么?」菁菁的声音听起来很酷。
」那…那就请你把录像带还给我吧!「馨儿带着几分哀求。」有那么简单么!——我们,我们会把它在公司的
有线电视播出!「歆歆的语气精灵古怪。」求求你们,不要那样——会毁了我的!「馨儿很难受。你不是对我们两
个的工作很不满意么!你不是在开会的时候以训斥我们为荣么!那么,现在呢?你的威风哪里去了!」菁菁带着复
仇的意味。
「那是工作,我不是有心的。」
「胡扯!」——「啪!」的一声脆响,菁菁大概是打了馨儿一个耳光「跪下!在我们面前跪下道歉!」
「这…这…你们…」——听得出,馨儿难受得要哭。
「跪不跪啊?」歆歆拖长了腔调「你可以不跪——不过,那盘好看的录像带……」
「我跪!我跪!」我听到馨儿急急地说,然后是「嗵!」
的一声——她大概跪下了,我似乎还听到了她小声的啜泣,当然,还有菁菁的冷笑。
「爬啊!从我们的胯下爬过去!」菁菁继续命令。
「对!象狗一样地爬过去!」歆歆幸灾乐祸「爬啊!你到底爬不爬!?」
「爬,我爬!」馨儿带着哭腔。
……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娇美清纯的女孩子象狗一样地爬了进来,她身后的歆歆还不时用穿着短靴的脚踢她的屁股。
壁柜的门开了,我下了一跳,急忙把身子缩向里边——是菁菁取出她的皮靴穿在了脚下。
「你…爬到这儿!」菁菁和歆歆双双坐在沙发上,菁菁用靴尖点着脚下的一片地方。
「是!」馨儿无奈地说。
「快点儿,把我们的鞋用嘴舔干净!」菁菁命令道。歆歆已然把脚翘到了馨儿的背上。
「这太过份了!」馨儿拨开歆歆的脚,站起来试图反抗。
菁菁的手抬了一下「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了馨儿纤秀的肩,她刚抱着膀子尖叫,第二鞭紧接着又兜头抽下。
「姐姐!姐姐!饶了我吧!」馨儿扑通趴在地上,爬到菁菁的脚下,紧紧抱住她的靴子,哭泣着把脸贴了上去。
菁菁用鞭子拨起馨儿的下巴,使她仰了起来,冷酷地看着「你这张小脸够好看的,怪不得经理会任命你当组长。」
尽管菁菁的相貌也是一流,可比起年龄比她小的馨儿,她总有些不如,馨儿的娇柔和美丽激起了她的嫉妒,她猛地
按着馨儿的粉颈,把她的脸按倒在歆歆的短靴上「舔啊!先把阿歆的鞋子舔干净!」馨儿再也不敢违拗,伸出细嫩
的舌尖驯服地开始舔歆歆的短靴,歆歆娇笑道:「舔得干净些,否则还让你吃鞭子!」并得意地晃着短靴。
在舔完歆歆的短靴后,馨儿又遵照吩咐开始舔菁菁的的长靴,在舔完她们的皮靴后,她已没有了屈辱,没有了
尊严,对于这个美丽的女孩来说,她只想马上结束这场噩梦!然而,她错了!对于她来说的这场噩梦不过刚刚开始。
「把衣服脱了!」菁菁命令。
馨儿没有啃声,她不敢再反抗,由此而招致的皮鞭不是她细嫩的肌肤所能承受的。她默默地脱衣服,脱的很慢,
歆歆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得意的笑。
「脱光!一丝也不许留!」菁菁的脸上也有了笑容。馨儿的脸上留下两行清泪,她没有怠慢,一点一点脱完了
身上所有的衣裳。我看到,菁菁和歆歆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因为,因为她们和我一样震惊于馨儿惊艳绝伦的
玉体,菁菁呆了一会,她好象突然下定了决心,蓦地一脚把馨儿踢倒,翻身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两个修美的手掌轮
流在馨儿脸上煽着,打得她脸上火辣辣地做疼。歆歆恶做剧地把裸露的脚丫伸进了馨儿的两腿之间,在她触电般地
要合上双腿时,歆歆的大脚趾已然刺了进去,虽然是惩戒,但夹着这样一只光洁细嫩的脚丫,那阴部间就不只是受
虐的感觉了,菁菁这时停止了煽打,她伏下身子去吻馨儿的樱唇——我决没料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
在歆歆的脚趾扭动和探索下,馨儿心灵上的痛苦在点点流逝,她的乳头也被菁菁含在嘴里吮吸,全身的血液随
着脚趾的深入和麻酥酥的乳房而汹涌澎湃,舒爽的感觉流遍周身,她少女的心域里象盛满春日的泉水,盈盈溢溢,
激荡一些动情的波澜,而迷蒙的双眼里尽是伊甸园里怒放的情欲之花,她开始曼声呻吟,素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握
住歆歆圆润的脚后跟向里推送、拉出,修长的腰身随之浪一样的起伏,嘴里喃喃道:「好姐姐,再用力些,哦……
哦!…我…要哦……!」馨儿在歆歆脚趾的拨弄下,灵肉受到了极大的触动,也得到了极大的享受,歆歆的玉腿笔
挺修长,非常健美,有力的进入的每一下都使得馨儿欲仙欲死,娇喘连连,原来的紧张也已经放松,这种放松使得
她的姿势充满了淫荡,却又无比柔弱,她天性中的特质更令玩弄她的两个女人即喜且忌。
藏在壁柜的我被这三个女人扮演的无与伦比的画面深深吸引着,目不转睛地凝视,完全沉溺在欣赏和性欲的饥
渴中。片刻工夫,馨儿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呼吸急促,面庞潮红,骑在她身上的菁菁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
流畅的脖颈凸现出艳丽不可方物,馨儿腻声讨好地叫着菁菁姐姐,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么柔
软、诱人,菁菁仔细欣赏她的一切,感到体内开始为馨儿动人的美貌作出更强烈的反应,她深深地吻着馨儿,用舌
头探察她的下唇,轻轻咬它,馨儿伸开双臂搂住菁菁,同时柔媚地呻吟,菁菁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她,一缕芬芳的
黑发拂过她的手臂,令她如痴如醉。
上帝啊!佛祖啊!胡大啊!这是怎样的美景啊!我的心颤抖着,作为人还有这样的乐趣——啊哈!多么幸福快
美——我既垂涎三尺,又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我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
及每一个激起性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能想象她们美好的阴部轮廓、色泽和气味。
歆歆的趾尖在馨儿的两片阴唇间拨动,从那迷人的皱折中渐渐泌出淡色的汁液,涂亮了歆歆的所有脚趾,她用
两只大脚趾打开馨儿的阴唇,把她的美穴张大,我隐约看到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晶莹亮润,随即我的视线就被挡住
了,菁菁伏过头来,把脸埋了进去,我只看到了她那一头秀发和听到淫声浪语的靡靡之音,我不清楚她是怎样享受
这人间快乐的,那迷人的白嫩脚趾和嫣红粉嫩的阴唇将是我人生中最绚丽的回忆——时过8 年,那消魂的初中恋足
性事仍让我回味无穷,大学毕业以来,我无所事事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溜溜达达,神鬼莫测地出现在达官贵人的豪
宅,信手攫取我所需要的东西,而在发现美足上我一无所获,那唯一的一次失手竟成了永恒!
老爷子发现我整天早出晚归,学校的事却提也不提,便隔三差五地催我,你怎么回事儿,我的牛可吹出去了,
你的学校的影呢?我推了几次,仍骗不过老爷子,怎么说他也是个知识分子,脑壳到老都很灵光。我被逼急了,就
给老爷子拍出一摞美元,爹!这是我教那几个学生的劳务费,您先拿着,等咱钱攒齐了在倒腾不迟!老爷子撇撇嘴
他不稀罕这个,从朝鲜战场下来的老兵哪有为钱动心的,他要的是个奔头!
老爷子觉得我办校的事儿八成是蒙他,就催我去原先联系过的学校教语文,这是什么事——让我去教那些朽木
不可雕的极可能被毁掉的很危险的半大小子和见什么都激动得要晕倒的丫头片子,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我和
老爷子抵抗起来,横竖不去,那料到老头儿在朝鲜战场上打得就是持久战,和他硬抵了俩月,被他磨的过不去,好
在左右无事,我就依了他,准备去那所高中任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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